91.再也长不大
阿瓦隆的宫殿之中，薇薇安仔细翻阅着书库内关于圣剑caliburn的相关资料。因为某人的收集爱好，阿瓦隆的书库之中记载了来自于这颗星球之上世界各地的知识。
“caliburn，caliburn，有了！应该就是这本了。”
薇薇安在魔术制作的操作台上搜索到了自己想要的书籍，在确认之后一本约有五厘米厚度的书籍从那一眼望不到头的书架海洋中飞出。
齐无策瞧一眼，只见书本的封皮上写着兵器纪实·剑》，虽说文字完全是陌生的文字，但那种自神代传下的统一语言完全可以让人只是透过字体的样式便明白其意思。
“caliburn，找到了！不过……”
薇薇安看着书上的内容表情突然变得失望起来。
这一举动无疑是吸引了齐无策等人的注意力，于是除了阿尔托莉雅之外梅林与齐无策因为心中的好奇毫不避讳的便凑到了薇薇安的身边。
“这可真是……”
梅林看着书上的内容想了半天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caliburn，选王之剑，想知道那东西有什么能力？不要问我，作为剑的主人你自己不会领会吗？那种垃圾我连多看一眼都不会，能让它有个记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友情提醒，拔剑的人会永远保持在拔剑时候的样子，所以要是拔剑的年龄太早导致一辈子的发育都被葬送，可不要怪我没提醒过。”
这便是书上所记载的关于石中剑的全部信息，比之前几页的宝剑而言简短的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位阿瓦隆之主好像特别看不起石中剑的样子呢。”半天过去失望的齐无策嘴中才冒出这样一句话。
“唔，据小道消息说是，当初那位阿瓦隆之主没能得到剑的承认呢。”
梅林意有所指，当年他初次遇到齐无策时对方就向他提出了要拔剑试一试的要求。最后结局很明了，当初的齐无策没能拔出圣剑，正是因此书上才会是这样充满酸气的文字。
那时的齐无策与这时的齐无策有什么区别呢？为何这时的齐无策能够完成当初做不到的事呢？究竟是哪里有了误差？这一个个问题梅林已不是第一次想起。
记载caliburn的这一页就到此结束了，短短一段话甚至连连半页纸都没有用到。这让齐无策产生了一种白来一趟的感觉。
与齐无策不同，梅林的目的并不只是单纯想要让阿尔托莉雅能够更加了解圣剑的力量，他的目标还有一半放在薇薇安的身上——比如说女神加护一类的力量。
“怎么了吗？书上记载的关于圣剑的信息有什么问题吗？”
一旁的阿尔托莉雅因为腼腆而有拘束起来，所以也就没有凑到那三个人边上也没能看到书上的信息。
“没有问题，只是书上记载的信息和我们现在了解到的信息没有太大差别而已。”
齐无策看着有着精致面容的阿尔托莉雅，一想到对方很可能一辈子就是这个十五岁的样子，他便是满心的遗憾与后悔。
等等！我好像也……
齐无策这才惊觉自己也拔过剑。
“梅林你觉得圣剑的那个作用能有几次？”齐无策凑到了梅林的边上小声的说道。
梅林看向了齐无策，他也是这才想起对方也拔过圣剑。
“应该只有一次吧……毕竟那种永葆青春的祝福再怎么说也是很珍贵的东西。”梅林也不是很确定，说到底他也没被圣剑承认过。
“嘛，不过齐无策桑你完全不用担心啦，反正你也二十好几了就算再也长不大也没什么问题，反正都已经是最大了。”
“你再说什么啊？什么最大？我是在担心阿尔托莉雅啊，万一那家伙再也长不大的话，难道就顶着这个体格去成为不列颠的王？再怎么说那个样子是聚不了人心的啊！”
齐无策的话让梅林心中一震，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用预知术所看过的那个既定未来……
如果阿尔托莉雅能够长大，那样的未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呢？就这样想着，梅林总感觉自己弄出来的石中剑已然成为了个坑人玩意。
“嘛，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阿尔托莉雅真的因为圣剑的关系而再也无法进行外貌上的成长那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梅林这不负责任的话让齐无策更加的担忧起来，如果只是顶着一个小女孩的相貌去担任不列颠王位迟早有一日都会出现问题的，那永远没有变化的外表必然会成为那些阴谋家攻讦的有力借口。
看着阿尔托莉雅，齐无策暗暗下定了决心，如果对方真的被石中剑的效力所拖累，那么即便是有着与阿尔托莉雅决裂的可能他也一定要将那圣剑的力量斩断。
薇薇安见梅林与齐无策之间说起了悄悄话，她也不借着女神的耳力去偷听，而是来到了阿尔托莉雅面前。
“很抱歉呢，阿尔托莉雅小姐，我并没能帮上你什么忙。”神明们大都是这样，对契约精神看的无比重要，答应的事如果没能做到抱有歉意是最基本的事情。
“诶！薇薇安你不必这样，你能愿意帮助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抱歉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要再提了。”阿尔托莉雅作为一个实诚人着实被薇薇安的道歉给惊讶到了。
“嗯，一码归一码，既然是我答应帮忙的事那就一定要帮上忙。虽说在圣剑的问题上我无法给阿尔托莉雅你更多的帮助，但我却是能在其他方面帮助到你。”
薇薇安微笑着，那女神的动人笑容就连身为女性的阿尔托莉雅也不禁沉醉其中。
“收下吧，这是来自湖之女神的加护哦！”
阿尔托莉雅只觉眼前一黑，额头处仿佛是被某种温暖的事物轻轻点了一下。
“啧啧啧。”
戏谑的声音吸引了阿尔托莉雅的注意力，当他看到那两个正在无良嬉笑的混蛋，整张脸就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瞬间充满了血色。